青苔.

文德兰id:678351
飞鸽博客:青苔
目前在坑milgram,椋原一威中心。
约稿请私信小窗。

师兄们都太爱我了怎么办(0--2)

《师兄们都太爱我了怎么办》

配对郭【汪先生,童涛,凌光,步惊云等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郑【杜厚生,聂风等

【警告】:勿求逻辑,单纯是因为孩子饿疯了所以才放飞自我的产物。没有文笔,全是雷点。(也不是)


本来是想好好写的,谁想到最后又扭桥成不正经的风格了(泪目)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

PS:在剧情上和以前写的两篇郭郑搞了个联动:


事后你走你的我做我的 

共犯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〈零〉


“我不建议您私自用刑。一但秘密被别有用心的人披露,到时所有的证据都对您不利。何况…家委会这边胜诉的希望渺茫,假设司机被判定无罪,拘禁他,犯罪的人就是您。”​


“他们说你是最好的律师,我花钱请你不是为了一句希望渺茫就算了的。我要你翻盘,我要让那个司机付出代价。”


“汪先生,一审判决很快下达……退一万步来讲,在法律层面上校车司机就是无罪的。我理解您失去孩子的心情,但是我不能只手遮天。”


这是未审先判,不过板上钉钉的事情杜厚生不想抱有愚蠢的侥幸。他沉吟片刻,放下手里的文件资料推到汪先生面前,用极度机械的口吻说:


“如果您不信任我,我可以为您推荐其他律师。”


“不必了,你尽力去准备就好。”


汪先生颦眉,杜厚生镜片中映出他过度疲劳而显苍白的脸,憔悴的美感在他精致的面容上展现得淋漓尽致。尽管如此虚弱,他的眼神仍向杜厚生刺去,锐利不改。杜厚生哑然,汪先生冷峻的目光中好像有一些热切的情感埋含其中,不过说来奇怪,这只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,杜厚生却感觉两人此前就应该认识,不仅认识,而且相当熟识才对,比方说刚刚在议事时,他下意识接过汪先生喝过的酒杯,在他嘴唇相接的位置覆上了自己的。

那种感觉是如此自然,自然到杜厚生反射弧到位时竟有些羞涩。他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,抬眼却见汪先生含笑不露的表情。

他是故意的。

红晕悄然攀上杜厚生的面颊与耳朵,温热而焦躁。他撇过头避开男人别具深意的眼神,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怒意。

“汪先生,我是您的solicitor.”

言下之意不言而喻。

“我知道,不然也不会请你过来。”


〈一〉

驶车归家,路上,被汪先生紧盯的,如芒在背的震悚感久久不散。杜厚生手心湿润,心跳如鼓。

他说:

“师弟,我等你。”


“…汪先生,您醉了。我不是您的师弟。”


“我等你。”



等什么?

等他回去?等他出庭?还是等他恢复记忆?

可笑至极,杜厚生只当这是醉者的梦嗔。


电话响,来电显示头像:一只皱眉哈士奇


原来是他,看来案件有结果了。


“童检?”

“见外了,师弟。”


杜厚生闻言急刹车,车轱辘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。他的额头狠狠撞上方向盘,一时间痛意袭来,他只得小声咒骂。


“你怎么了?”

罪魁祸首不明就里地问。


“没事。师哥,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?”

杜厚生粗喘半晌,透过后视镜看到额头那块有些泛青的伤处,忽觉委屈。


“一审判决结果出了,于困樵无罪。不过我估计汪先生他们肯定会上诉吧,辛苦你了。”


“不辛苦。没事我先挂了。”

被x骚扰不说还输了官司,杜厚生此刻极为不爽。


“等等师弟,我现在有事找你。”


“明天再说。”


“我已经到你家了,Amy邀请我上楼,她盛情难却我也不好拒绝,我先上去等你,早点回来。”


“喂?童涛!童涛!!!”

好一招先斩后奏,杜厚生被他斩得猝不及防。


在林泰案结束后*(见《事后你走你的我做我的》),童涛和他已有五年未见。

五年,又是五年。

杜厚生摘下眼镜用手指捏紧鼻梁迫使自己冷静,他与童涛儿时的羁绊早就在五年前的床上和浴室中蹂躏得粉碎,杜厚生说一不二,此后他与童涛再无瓜葛。

至于现在的状况…?


〈二〉

时间线回拨到五个月前,杜厚生与凌光逃出精神病院当日。


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

从精神病院打伤警卫出逃,凌光和杜厚生没有足够的乐观精神去窥探未来。

“用不了多久局里就能追到我们。”

凌光苦笑,双手垫在后脑勺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座子。他朝杜厚生的方向幽幽瞥去,杜厚生面色如常,没有理会他。作为曾经的警司,凌光对警队效率心知肚明———他们的时间所剩无几。


“在医院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,洁癖精。我对你有种感觉,我们是不是…很早之前就认识?”


“……”


“师弟,还装失忆。”


“………”

凌光撇撇嘴不再自讨无趣,他扭过头安静地将目光放远窗外,一时间车内的气氛被压缩到了最低点。


天色渐昏沉。


“…师弟,你要去哪里?”


杜厚生好像在漫无目的地兜圈,凌光心中存疑,他默记下路边的广告牌暗中计数:



“够了…”

“……”


杜厚生未做反应,他机械地踩油门,眼观前路,并不言语。


“我不会停的,你永远别想为老婆孩子报仇。”


杜厚生侧过脸,突兀地冲他凄然一笑,


“真可怜,凌警官。你还记得你老婆被扔进烤箱里的场景吗?她和孩子一定痛得快要发疯,但是作为丈夫的你因为自己的疏忽害死了他们…”


“够了…”


杜厚生仍未做反应,他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额头青筋暴起目呲欲裂的凌光,仿佛调戏爱宠那般,他伸出左手抚上凌光的面颊,流露出同情的神色放缓语调:


“凌警官,你有没有考虑过,如果凌太太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…?我只是突发奇想而已,但也不是没有可能,毕竟夜夜与凌太太同床共枕的人不是你,是那个小孩子。”


“够了……”


“凌警官…”

“凌警官……”

“凌警官………”





“步惊云,如果不是你当初蛮横抢亲,小师妹她不会死!”



“够了…够了够了够了够了……我说…够了!!!!”





恍惚间天旋地转。



杜厚生的颈部脆弱如植物的茎,凌光两手捏紧它,好像稍一用力就可以把它轻松折断。

“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!!!!”

凌光饱含浓稠杀意的眼眸中心失焦,杜厚生企图去踩刹车,凌光按住他的腿,令他难以动弹。车子摇摇晃晃地撞上另一辆黑色奔驰,终是停了下来。

“…师…师兄……”

“即便我不抢亲,雄霸岂会让我们二人好过!师弟,你傻!”

一个两个都喜欢勒脖子,没有半点新意。

杜厚生气喘不得,试图用手掰开凌光掐入他颈部的手指,奈何癫病复发的凌光力道惊人,杜厚生呛出泪花,呼吸徒劳无用。


“师弟,原来你还在记恨我…”

不哭死神步惊云的眼角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,杜厚生愣住了,所有计划瞬时被心头涌上的懊悔搅得粉碎。

“师…师兄,云师兄…咳…”

凌光松开手,犹如粘人大狗扑倒他,紧抱他纤细的腰肢,埋头于胸口无声地哀伤着。杜厚生喘息半晌才得以恢复清明,他抚摸男人的头,声音沙哑。

“不是的,师兄,我从未怪过你。”

该死,我为什么要说这句话。

杜厚生的意识被排挤于躯体之外,他冷冷地看着车内相拥的二人,只觉内心作恶,身体的掌控权被名为聂风的男人夺走了,他没想到那个温润的男人竟也有如此气愤的一面,方才逼迫凌光时他的心中亦然是两极对立。


“你不准说师兄的坏话!”

“那是你师兄,不是我师兄,不关我事。”

“不要再这样对待师兄了!”

“妇人之仁。”


而后,聂风便抢了这身体的主权,没有预警,没有征兆,他杜厚生竟然就被活生生地挤了出来。



童涛从警局小步踱出,手中攥着关于汪先生一家的资料,谁知没走几步就发现了警车中亲密相拥的两人,以及他早晨新烤漆的汽车潇洒朝天翘起的引擎盖。


“你们回家搞不行吗,影响市容市貌还毁坏他人物品,我的车!新烤的漆啊!……师…杜厚生?”


灵魂出窍的杜厚生瞬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吓得钻了回去,聂风不明所以地被排斥到一边。杜厚生连推带踹弄开还没抱够他的凌光,冲着童涛吼道:

“X骚扰看不出来吗?!快来帮手!”


杜厚生…

X骚扰…


凌光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就挨了一顿毒打,童涛拎着他的后衣领将人甩到地上又是一顿猛踹,杜厚生整理好凌乱的精神病服和炸毛的头发,哈了口气,用衣角擦了擦眼镜。


凌光蜷缩一团,渐渐没了声息,童涛扯开领带,手里的文件变得皱巴巴的。


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?”

待童涛脑海冷却,杜厚生已然端坐在车中,恢复了平日中淡然的模样。 


“他胁迫我帮他出逃。我不愿听他的,所以我在车上反抗,然后他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开始X骚扰我。”


“杜厚生,你这话让我很难信你。他好端端一个神经病为什么要X骚扰?”


“你都说他是神经病了,神经病做神经事很难理解吗?”



“话是这么说…”


“何况即使不是神经病也会有人莫名其妙要和我上/床,是吧,师。兄。”


杜厚生眼神锐利一瞥,童涛霎时如鲠在喉。


“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,但是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有警察来找你们,到时候你要怎么办?”


杜厚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如果说凌光出乎他预料的举动打乱了他的计划,那么遇到童涛,他胜券在握。


“你会帮我,师兄。”


“痴线,我为什么要帮你。”


“真的不会?”


“……”





















评论(2)

热度(17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